只是一碗糖不甩

屡战屡败n15选手

【顺懂ABO】搭档10

 传送门:09

我怎么这么能拖啊啊啊啊写得我自己都着急恨不得马上秀恩爱,开始不要脑子的撒糖之旅(不)

顺便请个假......最近有点忙......

       “蛟龙一队狙击手,李懂。”他曾经的观察员不避不躲地直视他的眼睛敬了个军礼。

       那是一双让顾顺感到陌生的眼睛。虽然仍旧清澈,但已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晴天洋面,而是广袤无垠的沙漠里矗立的孤城。他的瞳孔深处开始生出威压的细小嫩芽;他的“学生”已经消失了。

       “六队狙击手,顾顺。”顾顺的心里有点不舒服,语调也显得不咸不淡,在这样的场合里听起来难免有些失礼。

       老孙在心里不认同地皱了皱眉。

       “哎哟老相好啊!”老孙却扬起一贯的笑脸见人,“六队观察员,孙雨。”

       李懂显然还记得两年前六队的欢脱画风,嘴角没绷住,连带着双眼弯弯,还是那副少年人的模样,“前辈好。”

       老兵油子手一挥,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嗨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还是小子你有出息,北海神狙,这些年我可都听着呐。”

       等陆琛也行了军礼,先到的六队就带着他们熟悉营地。

       六队的观察员走在前面,各怀心思的三人不近不远地坠在后面。

       顾顺有些痛恨身为特种兵所具有的收敛信息素的能力。他和李懂肩并着肩,却一点气味都闻不到,他甚至抽了抽鼻子想闻闻陆琛身上的味儿,当然除了营地里的尘土气息,什么也闻不到。

       噗嗤。

       李懂不再是那副目不斜视的严肃样子,葡萄似的黑睛斜觑着他,里面满满的戏谑。偏偏面部表情摆出个关心战友的样子来,“鼻炎吗?” 

       顾顺被噎了一下,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像模像样地摸了摸鼻梁,支支吾吾地想着怎么转移话题。

       “没事,我带着抗过敏药,等会儿给你点。”

       “你鼻炎了?”顾顺愣了一下。他在脑子各种旮旯角里翻找李懂鼻炎的表现。

       “不是我,”李懂又瞟了他一眼;他似乎只是个和李懂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人,内里的灵魂和两年前比起来轻巧了许多,“是陆琛。”

       顾顺一下不说话了。

       他们沉默地往帐篷走。

       “他还好吗?”

       顾顺越过李懂的头顶看向拎着包的陆琛。对方笑着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顾顺便又闷闷地低下头不说话了。

       他这副样子在李懂眼里十分新奇;他没见过对方这么颓唐的样子。在他们短暂却刻骨铭心的相处记忆里,对方是个自信骄傲的人,像越王剑一般哪怕埋没千年,一出世仍是湛湛寒光。没想到只是短短两年,对方似乎从云端跌入了尘土里。

       不应该啊,委内瑞拉毕业的猎人。

       李懂满怀调笑又想念地一勾对方的脖子,他甚至踮起脚来,方便另一只手揉到对方扎手的板寸。

       “好久不见啊顾顺。”

       猎人的脸立马变得生动起来——记忆里对方除了在自己受伤的时候喊过自己的名字,从来没好好说过这两个字——嘴角和眼角都堆出了傻气的褶子,连两颗虎牙都露了出来。

       “可把你能得......给我下去!”

       他轻柔地呵责军衔低于自己的老战友,也伸出手去揽住对方的肩膀。

       两个神经病。

       陆琛笑着揉了揉鼻子。

 

 

 

       熄灯前的一小段时间,士兵们陆陆续续回到宿舍。

       顾顺一整天都很高兴,连带着熟悉训练的时候损人话少了不少,让老孙大呼不正常。

       “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啊,”他一边收拾起枪械往军备库走,一边半真半假地恶心顾顺,“顺呐,你孙哥这个心是拔凉拔凉的啊。”

       顾顺嘿嘿一笑,以“早点去澡堂给我孙哥占位”为由,一溜烟跑了。他哼着小曲儿取洗漱用品,想了想,手从肥皂上挪开,鬼使神差摸上鬼使神差带来的一小包洗发露和沐浴露上。

       身上和头上都带着淡淡的香气,夜风吹在皮肤上格外凉爽,顾顺的心情好到顶点,甚至笑着和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后辈点头示意。

       直到他拉开帐门。

       李懂套着个制式背心侧躺在陆琛怀里,陆琛一手虚虚环着对方的腰,一手熟练地单手翻书页。听到开门的响动也只是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点点头又看向书页;一副非常自然的样子。

       顾顺知道这是在呼吸同步训练,过去他也和李懂这样做过;只不过看样子李懂又和过去一样,练着练着就真的放松睡着了。

       这很正常,且和过去一样。

       顾顺深呼吸一口气,深得连锁骨上窝都出现了阴影,才勉强觉得把那口郁结之气吐出去。

       “来帮把手,”陆琛把书扔一边,“把他挪过去。”

       顾顺白他一眼,“今天你睡他床啊,挪过去醒了怎么办?”

       虽然两人都是压低了声音说话,但李懂本来就睡得浅,迷迷糊糊嘟囔了什么,半睁开眼睛往顾顺的方向看了看,也不知道他看清是谁没,他很快又合上眼皮,把陆琛当做抱枕搂住,把头往对方肩窝里一搁,又睡过去了。

       两个alpha同时一僵。

       陆琛轻轻拉开环住他的手,像一条鱼一样滑了出来,顾顺一言不发,托着他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陆琛放在枕边的书是《信息素学》。

       那股子沐浴露的香气全是人造香精的味道,腻得顾顺胸口发慌。

       陆琛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出去说。

       “你在想什么?”陆琛单刀直入。

       顾顺愣了。

       从再次见到李懂开始,他的行为好像就不受自己的脑子控制,仿佛哪里被贴了傀儡符一般,所有的行为都是失魂落魄中做出来的。

       “可能——”可能是没得到的都很执着,不过是人类基因里带着的霸道和蛮横而已。

       可这样的话说出来太不像话,顾顺舔了舔嘴唇,决定掌握主动权。

       “他这两年还是——罗星?”他比了个喷雾的动作。

       陆琛低头看了一会儿鞋尖,仿佛上面长了多花。顾顺也不催他,只是突然非常想抽烟,非常。

       “那我就放心了。”陆琛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顾顺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摩擦,幻想那之间夹了一支烟。

       他知道陆琛是聪明人,顾顺也自信自己是聪明人,过去他们在李懂的问题上交流从来没有出现过障碍,很多时候甚至是心照不宣;可他毕竟整整两年没有李懂的消息,信息量的不对等让他们之间出现了断崖,而这种掌握信息的不对等加上陆琛习惯的话里有话说法让顾顺快压不住那股子邪火。

       陆琛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并不惧怕顾顺身为一个强悍alpha带来的威压,但他的目的不是来膈应顾顺,所以重新起头了话题。

       “他先前出了点意外,”陆琛毫不意外看到对方瞬间紧张起来的眼神,“躺了很久,内分泌系统紊乱,还好都过去了。只是信息素发生了点变化,释放水平变低,不过不影响他作为狙击手的水平。”

       顾顺懒得去探究真假,不管所谓的意外是真的还是人为——虽然这事情多半是顺势而为甚至可能就是自导自演,毕竟随着罗星的退役,和一队的关系就断了,要一直寄提纯信息素的话,风险太大——他只需要知道这就是官方给这场事件的定性,而既然上头已敲定,那就是“事实”了;不过这些不是他最关心的。

       “那气味儿呢?”他盯着陆琛,对方露出了一个稀松平常的微笑。

       “他气味也起了变化,可惜了,没有金属味那么好隐蔽了。”

       顾顺松了口气,他一身的气场尽收,眼神也在夜色里泡软,狙神向陆琛微微低下头。

       “谢谢你,辛苦了。”

       “你谢我做什么。”陆琛抬起下巴看着对方,“他谢我就行了。” 

       恢复心性的顾顺笑了笑,他的脑子终于对缜密的瞻前顾后忍无可忍,粗暴而强势地告诉他,现在只有一条思路、一个想法,爱做做,不做滚。

       去他妈的天性相吸去他妈的蛮横基因,老子先握在手里再说。

       “反正我以后也要谢谢你,不如提前说,省得我忘了你还得怨我媳妇娶进门,媒人扔过墙。”

       他的眼神看上去和过去一样漫不经心,但是瞳孔深处藏着不世出的锐利神兵。

       “你别误会,”陆琛一改打机锋的调调,认真道,“李懂作为我队友的时间比和你长多了,我自然是盼着他好的。他有能力有信念,我认为他可以胜任现在的职位,只要不威胁他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不会伤害他,我当然是盼着他更好的。”

       顾顺心里一震。他一直以为李懂的老队友是向着罗星的。哪怕后来感觉到罗星和李懂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但他总觉得一队的老人们总对他有些疏离的客气,特别是也知道李懂秘密的陆琛,对自己总有种防备。可他没想到完全不是这样的。

       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无数热切而感慨的话从他舌尖滚过,他反而被烫得没法开口。

       “如果你真的想更进一步,我希望你从一而终,”陆琛的眼神少有地变得压迫起来,“至少不要影响他的军旅生涯。而且如果你们真的走到那一步,我建议你们一定得在一队——如果是现在这样分隔两舰的情况,我相信你也清楚,李懂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顾顺点了点头,拉开帘门往里走。

       “那得看我的本事,也得看一队的本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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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15